上周四参加了哈佛的毕业典礼。身穿各色礼袍的毕业生和手捧鲜花的家长挤满了哈佛院子。数个电视大屏幕从不同方位直播典礼台上的校长、各院长宣言，以及唱诗班合唱。被点名的毕业生团体不时地起立、欢呼，观众们为他们鼓掌、按动相机快门记录珍贵的一刻。哈佛的精英情结在这一天被放大到了极点。每个人很直白地表达了他们的成功感，没加一点掩饰。

我看着身边的毕业生，更多在想这天以后每个人都会做些什么，有怎样的人生呢？此前，哈佛校长Drew Faust在给每个尼曼新闻学者颁发了项目证书后，和我们进行了问答互动。她提到哈佛大多数的本科生在毕业后大都选择了金融行业。

（哈佛毕业典礼，巫楠摄）

这一情况在美国金融危机后，稍有改变，比如学生们开始更多地寻找自己的兴趣志向，而不仅仅为了回馈父母付出高额学费的期望；或者做金融一步折算哈佛毕业这个招牌所能产生经济价值。哈佛校长提到她曾有位学生是哈佛校乐队里出色的乐手，就忍不住对他说希望其工作后能将工作和兴趣爱好兼顾。结果这位学生在大摩工作两年后，到纽约全职玩乐队了。她说自己不确定这是最好的选择，学生高兴了，父母很抓狂，而他长久的职业生涯呢？

哈佛精英情结的典型现象是，每个人毕业了几乎都会有“自己会最成功，挣最多的钱，天天名字上纽约时报”的想法。相比之下，哥伦比亚大学的毕业生可能更革命性些。金融危机后，一些学生提出拒绝加入金融产业口号，他们觉得不随大流才能更加体现自己的价值。

（毕业了。巫楠）

当思绪再回到哈佛毕业典礼的现场，看看那些绽放笑容的学生脸庞，他们花费了大把金钱、时间、顶着巨大的压力才成功跻身美国的10%（哈佛升学录取率）！其实他们也不过履行了一个简单的法则──达尔文的进化论。这个世界的财富和权利掌握在少数人手里，要想爬金字塔成为这少数人，不是就要这么辛苦吗？

至少在毕业这一天每个人都站在自己心目中的金子塔顶尖。庆祝之后，他们要向新的目标出发。